卿秦长老，面对秦越提问，并没想太多。
“绝大多数人都很麻木，大概是因为世代被关在那里，没见识过外面世界，对外面所有了解都只局限于偶尔听我们说起那些，亦或是族群内部的古老传说。”
“要说性格，普遍都很老实，不敢惹事，对我们这些看守者态度乖顺。”
“种植能力方面，确实是有高手，不过他们也都没种过别的……”
面对有知遇之恩的客卿长老大人，徐亮始终心存感激，可以说是知无不言。
他想了想，又说道：“我之前听过一个说法，真假不知，说冰渊人血脉特殊，天生就擅长种植各种植物……”
秦越点点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其实我也听过这种说法。”
他的认同让徐亮很兴奋，脱口而出道：“怪不得大人昨天会主动挑选那些人。”
秦越微笑：“可惜人数少了点，要能有十几二十个就好了，简单培养一下，能为宗门各大药园提供更好服务。”
徐亮略一犹豫，低声道：“其实我们这次，一共带回来十二个人，除了这四个，还有两个修行天赋不错的，被内门长老薛峰带走，另外还有六个冰渊女子，被也是内门长老的乔成要过去……”
“冰渊女子？”秦越有些惊讶，“我听说冰渊女子不祥，怎么会有女子被带过来的？”
徐亮小声道：“我们其实也挺好奇，那天您在酒馆见到我时，我那个外门朋友就在私下议论。”
在他的视角，唐青璇说秦越认可他品行，大概率就是源于他跟朋友在酒馆那番对话。
于是又补充道：“但这种事，我们这种普通外门弟子不可能知道真相，所以不敢胡乱猜测。”
“你能这么想很好，”秦越话锋一转，“你对那两位内门长老了解多少？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把那些人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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