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工厂离这里远吗？”楚芸感觉话峰一转。
“不远，开车也就二十分钟吧，要不现在去看看？”马永明露出微笑。
“嗯，去看看。”楚芸点点头。
...
离开皮革城，我们坐上马永明的奔驰s，就对着他的工厂赶了过去。
路上马永明告诉我们，自产自销是不够的，他必须做要代销的。
“代销应该也有风险吧？”楚芸和我坐在后排，而马永明，正在开车。
“做生意嘛，肯定有些账收不回来，比如外地的客户在当地卖貂皮，明明可以结清货款，但他们偏偏赊账不给，这种情况太多了。”马永明解释一句。
“这样的话，规模小的工厂和个体，还真怕，这资金链一断，就麻烦了。”楚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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