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道。
他所摄取的天地万物气理，也是万物生气。可我没想到，他竟然能逆转生死，将这股生气转化为死气，形成死煞！
死煞！
不，这是生煞！
刹那间，我脑海中百神之主一动，让我浑身一颤。
之前在我龙庭丹园内出现的三个侏儒怪异男，便是修炼老、病、死三种煞气的。
我一直以为，那生煞去哪里了？
看来，谢灵乾所修行的，就是生煞。
生死转换之煞！
谢灵乾手中法诀一定，一股生煞环绕在他身体四周，将冥气和天罡煞气隔开。
他束手而立，傲气地站在我面前。
“陆尘，你将我逼到这一步，是你此生的荣耀。不过，也就此为止了，你与我之间，血海仇深。”
“不杀你，我此生难安。”
谢灵乾说着，便看向了谢灵坤和柳雨兮的尸体。
这一刻，他平淡的脸上终于涌现出一丝伤感。他低头吸了一口冷气，颤声道：“我亲爱的弟弟，我宠了一辈子的弟弟，我从来不会苛责的弟弟。死在了你的手中。”
“而我的红颜知己柳雨兮，也是死在了你手中。我师父司徒千机、吕万仇……全部死在了你手里。”
“我从来没有如此憎恨过一个人，你是唯一一个！”
说着，谢灵乾眼角流出了几滴泪水。
我瞥了一眼。
可我心中，毫无自责之意。
我不觉得我是坏人，也不会觉得自己身处正义。我所做的事，都是立场不同而已！
我不会让我家乡被这群人搅得天翻地覆，道统割裂出去。
“他们，死有余辜！”我淡淡道。
谢灵乾愣了一会。
接着，他嘴角上扬，凄苦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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