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留着，若是有什么不好说的，通过她传给皇帝，倒比哀家自己告诉皇帝来的强。”
姜明珠反而觉得这样很好
“主子，您……”
“你平日里多注意着些便是，莫要让她察觉哀家已经知道了。”
之前是她们在明皇帝在暗，现在却反过来了。
多亏她有系统，不然还真发现不了，这人藏的太深，莫说芳若，她也未曾怀疑过
“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奴婢饶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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