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但若是真的等到高阶文明攻入地星世界之后再去培养人才，那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顾培脸上的为难之色很重，明显是不想将这个自己十分喜爱的学生送出去。
“你……”顾培看了看蔡兴阳，又抬头看向林凡，问道：“你就不能让他自己做决定嘛？”
顾培还在挣扎，只从他再三的挣扎之中就可以看出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蔡兴阳。
“可以。”林凡点头，他本来也不是过来强求二人的。
蔡兴阳的脑袋还深深的埋在被子里，要是按照这小家伙儿从前的性格，是觉得不会做出这样没有礼貌之事的。
“兴阳，你过来。”林凡垂眸，朝蒙在被子里的蔡兴阳喊道。
起初，床上并没有动静，不过很快，被子就缓缓退了下去，蔡兴阳的脑袋露了出来。
他眼神怯弱，嘴巴微抿，拘谨又害怕的缓缓朝林凡的方向挪动。
“方才我们的谈话你也听到了，老顾想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林凡直接开门见山，询问道。
顾培也是同一时间，将目光注视过去，他是最好奇这个答案的。
在二人注视下的蔡兴阳，脑袋深深的埋进了臂弯之中，像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似的，逃避的很。
“兴阳。”林凡声音微凝，隐隐出现了些许命令的味道。
蔡兴阳这个性格实在不好，不管这次他的回答如何，林凡都要让他支棱起来。
听到林凡的声音有些强硬，蔡兴阳不敢再犹豫不决了，他抬起头，在床上，对着顾培鞠了一躬，道：“对不起教授，我还是想跟着林大哥！”
“你……你真的想好了吗？”顾培微微一怔，他以为蔡兴阳没有拎清归宿，急忙提醒道，“你要是过去，可不是跟着小凡学习的，你是去京都分部！”
“京都分部不也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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