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听着齐舞阳说道:“方士城虽然违背契约,但却是被逼无奈,且私下里悄悄给我递了消息,也是冒着风险的。商贾之家若没有大树可靠,那点根基哪里经得起权贵一根指头。
再说,京城的生意不能做,但是他们家发家靠的是茶砖,有了京城这点情分,茶砖的生意也好做起来,方士城也算是半个能信的人。
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世而制,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是吗?如方士城这般冒着风险递信的人,还是能用的。”
宁王哂然一笑,归根结底还是齐舞阳心善。
不愿意牵连无辜之人就罢了,还给人另寻一条活路,就好似当初她自己明明处境不好,还是硬生生护着温婤平安长大,不仅保住了人,还保住了她的财。
他当初选择与她联手,不也是看中这一点吗?
这样一想,宁王心头忽然有些不舒服,总觉得他当初待齐舞阳轻慢了些。
齐舞阳却没时间去想宁王在想什么,她想的是方士城回老家之后,和宁那边茶砖的生意供货应该能续的上了。
若是她这边需求量大,方家的茶坊不能自己供货,方士城在老家是坐地户,还能买了别人家的给她供货。
有了方士城这个中转站,齐舞阳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不少。
至于花茶的生意……
齐舞阳本来也没打算短时间内将它做大,且有这么多人盯着,做大了也不是好事,就盘踞在京城,占领高端消费人群就足够了。
只要她的利益获取量处在一个相对安全的范围,太子一直盯着她也没意思,那时候她就安全了。
齐舞阳接下来几日接连往返停云茶舍,做出一副生意受损十分苦恼的样子给人看,宁王这边林惊鹊再一次出手了。
这次出手就狠的多,因为信王这个被无辜牵连丢官的,原本就在上林苑当差,现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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