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大发雷霆。”
江尘微微蹙眉：
“不满？清怡不是还有个姐姐，顾芸萱么？我记得牧师兄...”
他想起牧山云与顾芸萱的往事。
磐石道人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世事洞明的沧桑：
“活得久些，也不全是坏处，总能知道些旁人不知的秘闻，顾芸萱...其实并非顾天峰和顾梦云的亲生骨肉。”
“哦？”
江尘有些意外。
“城主夫人顾梦云与城主顾天峰结成道侣后，因为某些原因，整整三万年无嗣。”
磐石道人声音低沉，道出尘封往事，
“或许是心急，也或许是其他考量，他们便从同宗之内，收养了一位天赋尚可的女童，认为女儿，便是顾芸萱。
谁曾想，收养顾芸萱过后千年，城主夫人竟奇迹般诞下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便是顾清怡。”
磐石道人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唏嘘：
“有了亲生骨肉，顾芸萱这个‘养女’的地位，便变得极为微妙了。虽名义上仍是大小姐，但其中冷暖，外人难知。
这或许...也是她当初选择背弃牧山云，转而与炽神域主徒弟慕容云联姻的根本原因，
唯有攀附上更强的夫家势力，她才能在这界皇之家，保住自己不那么稳固的位置，不至于被彻底边缘，甚至...扫地出门。”
江尘默然，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波澜，原来如此，界皇之家，看似云端之上，风光无限，内里的倾轧与凉薄，竟也与凡俗无异。
顾芸萱的选择，背后竟有如此沉重的无奈，他微微叹息：“权势富贵，亦如樊笼。”
“谁说不是呢。”
磐石道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话锋一转，回到眼前，
“所以，那位城主夫人，对你这突然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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