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黑袍青年还没死心：“那当时在柳家，白羽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当然是为了故意气柳家的人。”
“特别是柳中天，柳老爷子。”
“唐龙和林炎是他们手里最重要的棋子，听到白羽这样一说，那他们会是什么感受？”
“肯定比死还难受。”
苏凡呲牙咧嘴的嘿嘿一笑。
黑袍青年皱眉：“你们这么无聊？”
“你觉得无聊，但我们不觉得无聊，反而觉得很有意思，因为我们就喜欢这样玩。”
“因为这叫精神折磨。”
苏凡上下打量了眼黑袍青年，凑到天阴老祖面前：“老前辈，他是你什么人？”
天阴老祖不解：“问这个干什么？”
“就他这样的猪脑子，您把他带在身边做什么？”
此话一出，黑袍青年再次陷入狂怒，杀气腾腾的扑向苏凡。
“冷静点！”
天阴老祖瞪去。
黑袍青年嘶吼：“老祖，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弟子，弟子真的忍不了啊！”
天阴老祖皱了皱眉。
这么一对比，她门下的这个弟子，确实显得有点不入流。
“老前辈，您也别太失望。”
“毕竟像我们这么出色的年轻人，放眼整个东大陆也找不到几个。”
苏凡摸着下巴，自恋的嘿嘿一笑。
天阴老祖嘴角一抽。
出色，确实不能否认。
但这脸皮，也超乎常人的厚。
苏凡堆起一脸谄媚的笑容：“老前辈，我真不想死，您就给我一个效忠您的机会吧！”
天阴老祖目光闪烁，似是还有什么顾虑。
“您是不是在担心吴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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