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我们又见面了。”方子业到了宣传科后,才发现来的根本不只是鄂省的官媒。
多年前就给方子业做过专访的孟常祎记者也到了。
“孟记者好,谭记者好。王院长,肖主任……”方子业笑着和众人一一打招呼。
“方教授,我今天来,其实有一个目的是来吃瓜的,这段采访会被掐掉,不知道方教授对网上的那些评论怎么看?”孟常祎的语气随和,就像是在最普通的聊天。
方子业笑道:“用眼睛看。”
“那方教授就是不在意么?”谭记者也插了一句嘴。
谭记者是鄂省媒体的记者,孟常祎则是龙台媒体的记者。
“网上博主的发言我不在意,不过底下的一些评论我是有认真看了的。也不能说全然不在意。”方子业回说。
接着,方子业确定:“这段一定会被掐掉吧?”
孟常祎说:“肯定会被掐掉的,方教授您说。”
方子业紧了紧眉,笑着说:“有人要指导我的临床工作方向!一部分病人不乐意就要我改科研方向了,有这个时间,他都能写一份科研标书了,找我的茬子干嘛?”
“国家科学基金委员会可没有明文规定普通人不能投课题标书的。”
孟常祎和谭记者二人听到这话都笑了。
方子业,气质与他的年龄职称一样,年少有为,非常自信。
王兴欢院长这会儿也道:“孟记者,谭记者,其实我的意思也和方教授差不多。科研本来就是自由的,做科研的方向也应该尊重自由。”
“如果做科研都有八股制定的话,那么科研这两个字都不必再谈起了。”
“任何一个行业,都只有极少数极少数一撮人,敢于对绝对的未知和无能去发起挑战。”
“比如说方教授在研的渐冻症病种,全世界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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