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好啊，不吵......还真的看不出来这姑娘会这么聪明！”
方程淡淡地说了一句。
“什么？”
李兆文完全没明白方程的意思，皱着眉头追问了一句。
“你看看......现在餐厅里还有多少人在？”
方程指了指周围，示意李兆文转头去看。
李兆文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方程，又转头看向餐厅里的情景，不由得微微一怔。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餐厅里的学生已经寥寥无几，本来吃完饭在座位上试图休息一会儿的学生也都被茯苓的气势给震走了，倒不是因为害怕之类的，而是本来想要休息，可这里现在闹闹腾腾的，也不适合休息了！
“这......人呢？”
李兆文不明所以地看向方程。
“兆文，你说......我们如果真的是坏人，本来想要在这餐厅里搞些事情出来，趁着中午时间餐厅里人多又乱，可以抓些学生们作为人质。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对我们来说是好、还是不好呢？”
方程的问话让李兆文突然一惊，随后他不可思议地呆呆地看向茯苓好一会儿，这才再一次转过头来看向方程。
“你是说......那个茯苓姑娘是故意的？她.......发现我们要动手，所以用这样一种不着痕迹的方式把人都疏散了？”
李兆文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们要动手的事情，但是她肯定是发现了一些什么端倪，所以产生了怀疑，这才弄出这样一场戏，就是为了防止会发生什么事情，造成严重的、不可弥补的错误。”
方程看着茯苓，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没想到啊，这小姑娘可以啊！”
李兆文也颇有趣味地看向眼前的茯苓姑娘。
“茯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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