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易对其他人，或许不太清楚，但是对于夫子，还是太了解了。
这是夫子可以干出来的事情。
可是这是幻境的事实，方易和王天命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这一点，说实话，也有些太夸张了，简直不可思议。
但是此时，王天命却是最为难受的那一个，因为他现在知道了这个悲伤的事实之后，另外一个问题就接踵而至。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幻境的话，那么自己在那幻境之中修炼出来的恶魔之躯，恶魔之翼，恶魔之瞳和恶魔之魂，还算不算数？
毕竟，那都是王天命吞噬了所有恶魔和修罗之后淬炼出来的，好不容易自己淬炼出来了，你告诉我这一关其实是幻境，那这自己还怎么玩？
方易其实也有些疑惑。
他也看出来了，王天命或许在这十八层的恶魔之关中，收获巨大，从他的眼神，还有他的表情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不过他也收获不小。
若是说那是个幻境的话，那他们的收获，还作数吗？
还算是收获吗？
这个就真的不得而知了。
但是参考之前在攀登这书山的过程中，那些阶梯之上的纹络化为的妖物和凶兽来说。
虽然那些都不是完全体，但是至少是血气所化，从这一点倒是可以看出来，这里面总归是有真东西的。
不完全都是假的。
那这幻境，应该也是同理。
……
正在两人如此思忖着的时候，萧云天也是终于睁开了双眼。
但是和神采奕奕的方易还有王天命不同，萧云天此时一脸疲惫，这还不够，甚至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而且他脸色极其苍白，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干了气血，反正整个人此时要多虚弱有多虚弱。
但是下一刻，萧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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