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我作证。”
白毛摆了摆手：“瞪眼说瞎话，笔记本拿来，给边老板看签约视频，免得他赖账。”
杀马特女助理染着绿毛，戴着金丝眼镜，化着烟熏妆，西装皮裙黑丝，看着相当带劲。
打开公文包，取出笔记本电脑，开机打开视频，递到边老歪面前。
望着视频之内，边老歪和老婆说说笑笑，拿过钢笔签字按手印，还说要回老家生活，永远不回魔都，最后跟白毛握手，洒脱收钱走人。
白毛掷地有声：“看清楚了，别说你不认识自己，嘴都长歪了，独一无二的长相，蝎子粑粑独一份，没人能假冒你。”
边老歪惊骇欲绝，脑瓜子嗡嗡作响，见到另一个自己，仿佛照镜子，惊魂未定的道：“千面鬼！连赵锋都上当了，三千万通缉的千面鬼。”
白毛斜楞眼，笑骂：“大聪明！我都服你了，昨天跟我吹牛，准备衣锦还乡，回老家当富豪，今天翻脸不认账。拿千面鬼当幌子，我还想抓千面鬼，找赵锋拿赏金。”
边老歪郁闷的道：“视频里真不是我，你怎么才能相信？”
白毛哑然失笑：“装！你装！你还装！少装犊子！你按了手印，十根手指都按过，不服你再按一遍，拿合同对照一下。”
杀马特女助理取出红印泥白纸，放到边老歪面前，又拿出合同复印件，上面布满手印。
边老歪迟疑一下，拿过印泥按下手印，不信千面鬼的易容术，还能模仿手印，打死他都不信。
女助理对照一遍，又递给白毛，娇声道：“一模一样！”
白毛仔细查看，白纸和复印件递给边老歪，嘲讽道：“自己看！”
边老歪瞪圆双眼，眼珠子瞪得牛蛋那么大，挨个指纹对比，十个指纹完全相同，还真的见鬼了，没有任何区别，实在匪夷所思。
“卧糟！”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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