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林皓明立刻问起来。
“你话多了你只要知道，他杀了我，可以弥补永生缺陷，而我也是一样，所以我们不死不休，每隔一段时间我们都会在差不多时间苏醒，并且想办法杀掉对方，当然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补充能量。”方明玥淡淡道。
“补充能量？”林皓明想起来方明玥吃掉的那些东西。
“你吞噬鬼魂？”林皓明问道。
“差不多。”方明玥承认了。
“我对他来说，就是大补药？”林皓明忽然意识到自己。
方明玥瞧着林皓明，继续点头道：“不错。”
“难怪你说我会有危险，这还真的危险。”林皓明苦笑起来。
“现在你知道了。”方明玥依旧很平静。
“知道了，有些怕，我要想办法好好自保，或者找一堆人保护我自己。”林皓明琢磨道。
方明玥却轻笑道：“他最擅长的就是易容，不光长相、身高、体形甚至气息都可以改变，你身边人越多，可能越危险。“
“什么？方小姐，你可别吓我。”林皓明吞了口唾沫。
“吓你有意思吗？”方明玥反问道。
林皓明挠了挠头皮憨笑道：“好像没意思。”
“你心里有了心事，修炼起来未必那么顺畅了。”方明玥跟着提醒道。
林皓明立刻摇头道：“对我来说，有心事肯定比有疑问好，至少有心事可以思考解决办法。”
方明玥瞧着他这么说，倒是也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
第二天就是大年夜。
面对方明玥，林皓明总会觉得有些冷清，反而之前认识的一些人，打电话也好，发短信也好，会主动联系自己。
林皓明除了手机之外，倒是也有些寂寞。
“大过年的，就我们两个人显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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