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说就算有效果，咱们也不知道，那要是没效果能不能知道？”
出了房门，端木好奇的问道。
李靖雯还在，他其实不是很想问这个问题，只是红音想知道，才帮她问的，当然，他也想知道。
“没效果他就活不了了。”李明哲回应道。
红音很疑惑：“就算没效果，英灵意志占据方毅身体后，也会醒过来，我们怎么分辨醒过来的人是方毅还是英灵意志呢？”
其实这才是她最想问的。
她怕的是英灵意志占据方毅身体后，她们还不知道，万一对方醒过来，他们还将其当成方毅，可能会有危险。
而这个问题，让李靖雯也投来疑惑的目光。
“这点你倒是不用担心，身体是方毅的，即便他的意志消亡了，英灵意志也很难第一时间就完全掌控他的身体，会出现难以行动和不能说话等排异现象，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他就不是方毅。”
“除此之外，楚希的音波攻击也能检测，就算英灵意志占据了方毅的身体，依旧不是一个整体，会害怕音波攻击。他们要成为一个整体，必须经过太苍族光复者的洗礼，觉醒记忆。”
李明哲说了两种方法用来分辨方毅和英灵意志，总算让红音等人松了口气。
她想了想，对李靖雯道：“如果醒来的是方毅，自不必多说，可如果不是......靖雯，你最好最足心理准备。”
虽然没说不是方毅的话会怎么样，但有些事，本也不用说得那么清楚。
她相信李靖雯能理解。
只是对方根本不认可她说的第二种可能。
“一定会是方大哥的。”
李靖雯语气很坚定。
听到这话，红音只觉得李靖雯没救，被方毅迷了心窍。
耸耸肩膀后，便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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