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窗帘被许诺重新拉开了，窗户也打开了，屋外的新鲜空气吹散了屋内的奢靡气氛。
他仰着头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整个思维都被清空了。
我在哪？
我是谁？
我要干什么？
过了半响，许诺才爬起来从旁边的床头柜里面摸出来一包烟，啪嗒一声点燃。
头脑中还是空空一片。
牛菲菲推着房门进来，瞅见许诺像个孕妇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视线在许诺流水线一样匀称的上半身上飘过，屁股一撅，脚下的拖鞋直接飞到了墙边。
“来，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上来，你先补充一下体力。”
许诺拿起快子，夹了一块切好的鸡腿肉塞进口中，牛菲菲也没闲着，伸手在许诺床单下的身躯上一掏，入手软不拉几的，她顿时满意的笑了起来，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瞧你一点良心也没有，也没问我吃了没，刚才我也消耗了不少体力好吧？”
许诺张嘴反驳道：“这是属于我的鸡肉，你吃鸡吃了半天，还要和我抢？”
“那个……和这个鸡不一样，前者只能用，又不能填肚子。”
牛菲菲咯咯咯的笑起来。
要是20出头的小女孩，听到这种虎狼之词，恐怕会害羞的低下头，牛菲菲不一样，毕竟30多岁了，和许诺又是久别重逢。
两人相识时间不长，但也是久经考验的老战友，互相之间知根知底，知深浅，也知长短，毫无秘密可言了。
害羞个什么劲，不存在的。
牛菲菲将头搁在许诺身上，望着卧室中的天花板发呆，深有感触的叹息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幸福了。”
“幸福就是很充实，什么名气啊，财富啊，身份啊，都是虚的。”
“自己的幸福只有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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