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还有个问题。”
陈升随手私聊上报，道：“什么？”
武相鱼道：“只有我们自己人会被培养吗，外面那两个人呢，他们也很厉害，如果可以得到培养，一定会更厉害。”
陈升沉默了下，道：“问过了，那两人拒绝了，毕竟不是体制内的人，培养资源有限。”
“而且一旦接受培养必须要承担相应责任，他们身为自由人不想担责我们可以理解，但培养也只能放弃。”
“资源有限，只能先照顾我们自己人。”
“像他们那样拒绝的自由人不少。”
“…”
离开休息室。
武相鱼心急如焚，私聊向季修，道：“你为什么要拒绝国家的培养？”
季修：“不是很需要。”
武相鱼：“可是你这样很辛苦。”
季修：“有稀有boss刷新，回聊。”
武相鱼：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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