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纠正道:“人家是氓流,不是流氓。”
“哎呀,我总说错。”赵威鹏笑着为自己找借口,道:“我们那边儿也没有氓流啊,就有流氓。”
林祥顺笑了笑,没说什么。而这时,就听赵威鹏道:“顺子,我想起个事儿来。”
“咋地啦,赵叔?”林祥顺问,赵威鹏道:“我们家那儿吧,没有野猪,但是有野鸡。我记着啊,我像如海那么大的时候,我使弹弓打野鸡,给一野鸡膀子打折了。
我撵住,给它拿家去,寻思搁笼子养着哈。唉呀,那野鸡‘嘎嘎’就撞笼子。给脑袋上毛都撞掉了还不算完,撞掉毛露头皮都撞破了,直淌血呀!”
“就那样儿。”林祥顺看赵威鹏少见多怪的样子,笑道:“野猪也那样儿。”
家里的小猫、小狗散养关了,冷不丁拿笼子关它,那都不干。更何况,野兽有野性呢。
被关在笼子里以后,野兽是一定会反抗说的。就像完达山一号,被麻醉枪撂倒之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磕笼子。
而赵威鹏说的野鸡,还有林祥顺说的野猪,被关进笼子以后也都会撞笼子。而且它们不是往前撞,是往上撞。
“那能养熟吗?”赵威鹏道:“我那前儿,我爹告诉我养不活,说家雀(qiǎo)还不吃人食儿呢。”
“鸟啥的气性大,野猪饿急眼了。看有吃的,它自己就吃了。”林祥顺说着,目光被不远处的王美兰吸引了过去。
这时候的王美兰并没急着分肉,她跟西山屯人说,一会儿大伙先回家,然后她拿着肉挨家走、挨家送,顺便看看各家的情况。
对此,西山屯人不但没有意见,还很期待王屯长莅临自家。
此时的王美兰,不说盖屯部、安电话的事,也不提计生罚款的事,只道:“咱屯子人应该听说了,过几天林区运输木材需要工人装卸。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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