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句也嫌多。“她那儿子确是不成器,文武皆不成就,比不上他阿姊,就只知追在你后头跑,若非你拦着,孤又看他当时年岁尚小,非剜了他双目不可。”姜佛桑想与他谈的可不是这个,把话题扯回来:“我瞧宪夫人意思,也是想让扶风燔承衣钵的,届时真若上了奏表,大王还能不许?史家最艰难那会儿,多亏了扶家暗中资助,二位先王皆对其礼遇甚隆,若到了大王这……我实不忍见大王被人戳脊梁骨。”史殷奇皱眉:“登高州的事归登高州,朱提家又不同,这事也不合规矩。”“这事本非孤例。朱提霞临危受命、立下大功,又得到半数以上的属吏拥戴,足可见确能担此重任。”顿了一顿,“再者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任是再大的规矩,还能大的过大王你去?大王也非那因循守旧之辈,有着世间男儿罕见之魄力决断,你当初下禁欢令时多少人反对?最后不也力排众议施行了,怎地今日倒缩手缩脚起来。”要说史殷奇上位以来做的最有争议的一件事,还真不是营建新宫,而是下令关闭逐鹿城乃至全国的欢楼情管。原因是某一日他猎艳归来,跟左右感慨,做国君果是天底下一等一的乐事。跟前伺候的一个小宦者就道:“寻常男子虽不敌大王尊贵,但只要钱囊不空,进了欢楼照样摘花撷朵,快活似神仙。”史殷奇一琢磨,登时便不痛快起来。君王可坐拥后宫三千,若人人都有此福气,又怎显得出君王的至高无上来?于是便下达了禁欢令。可想而知会引起多大风浪。姜佛桑的妖妃之名也是那时候传出的——民间皆道是因琦瑛妃善妒之故,国君只是受其鼓动。不久后又发生了营建新宫之事,这才把前头那桩盖过去。姜佛桑朝史殷奇瞥去一眼:“整个南州都是大王的,用谁不用谁,还不是大王一句话的事?”事实上州牧之位归谁史殷奇并不关心,他只是打骨子里觉得家业交给儿子来继承天经地义。所以尽管他不想在姜佛桑面前失了男儿气概,也还是不免犹移。姜佛桑一眼看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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