赟不在周家,即便是在,也只能捧着埙在一旁看。
郭得水才连连点头,说我说的是。
我们在原地休息,依旧是沙鼠放哨,相当于在特定范围内,无死角的监视,安全没有丝毫问题。
这期间,我继续放人形符尸的血,画人形符。
累了之后,我便稍作休息,感觉精神恢复了,又继续画符。
一整夜,我给每人身上都配上了六枚符,我自己身上有三十余枚左右。
天终于蒙蒙亮,众人吃饱喝足后,我又安排了灰太爷做一件事情,让许多沙鼠,钻进我们衣服里,这是用来防备用蛊那家族。
沙漠中的蛊,无非就是毒虫,沙鼠的确是克星。
做完这一切,我们才朝着石屋方向接近。
天亮,就无法隐匿身形了。
事实上,我们只要进入石屋范围,舒家也能知晓,事情到这一步,就是一场面对面的较量!
饶是初阳映射,舒家依靠的那座大山依旧颜色暗沉,给人一种极为阴暗的感觉。
终于接近到了石屋边沿,基脚风化的岩砖,布满了细小的孔隙。
舒家的这些附庸家族居住的屋舍,每一间之间都有小径,所有的路径,形成了蜘蛛网一般,四通八达。
前方有沙鼠领路,本意是要直接进那舒家大宅。
只不过,我们刚入了石屋间的小径,一阵阵阴冷的气息迎面吹拂而来。
白节气和白廉贞当头,江老居中,张立琮断后,我们走在中间。
过了小径,到了第一条正路上,顿时,白节气手一抖,一截黑红色的八宅鞭滑落。
路上,正站着一人,怔怔的看着我们所有人。
她眼神最开始是空洞的。
这是个妇女,约莫三十岁上下,面容憔悴,额间的发丝却有些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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