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意思了。
毕竟，人家佟菲可是研究外局课题的高材生，还是能够带学生的那种，想想这里面的写的东西就有多么高级了。
给江水说完以后。
佟菲就继续自己的工作，不过在工作的时候，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想起之前江水向自己请教的一幕。
别误会。
佟菲就是单纯的那种老师心态，想到江水可能对自己讲的东西不够理解。
佟菲就下意识的开始在脑海中筛选符合江水这个阶段的知识点，为了江水下次来请假的时候，能够给江水讲解的更加透彻一些。
当然，这就是佟菲的职业病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带学生带习惯了，一旦有学生碰到不解的问题，作为老师，自然有责任给其讲清楚，讲明白。
所以，佟菲在忙着的时候，都在思考着江水问的问题。
果然。
第二天。
在空闲的时候，江水又找了过来。
“佟政委，你昨天发的资料我都看了，但是，我很难理解其中的意思……”
江水继续开启了自己的学生之路。
“你可以提出具体的问题来……”
佟菲感觉很欣慰，这个旅长能够放下身段来学习，就这一点，最难能可贵了。
毕竟，佟菲在国防大学，就没少碰到过去前去国防大学进修的高级军官，可大多数都好像在端着自己的身份，能不问就不问，好像自己能够研究明白似的，这也算是人心的通病吧。
所以对于“好学”的江水，佟菲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从战略到战法，从战术到战役，还有心理战、情报战等等，佟菲尽可能的讲自己的知识讲解给江水。
而江水，嗯，至少表面上看去，这是一个好学生。
而且还不时的随着佟菲的讲话，在中途提出各种的问题。
佟菲对此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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