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他白衣轻扬,夏昭衣触上他的黑眸,唇瓣轻轻动了下:“你,你们方才在干什么?”
“看信。”沈冽看着她道。
“那为何躲我?”
“是支离躲你,不是我。”
支离的脑袋在门内探出,见沈冽这样摘清自己,他皱起眉头:“沈大哥,不要再说啦。”
“支离,你为何躲我?”夏昭衣问。
支离的脑袋于是消失。
陈定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沈冽俊容微有几分不自在,轻咳一声,恢复面淡无波,看着夏昭衣道:“那些信,可有我寄给你的?”
“没有。”夏昭衣说道,不过,心里面那盼信的焦虑已不存在了。
“嗯。”沈冽点头,唇瓣忽而浮起一抹淡笑。
夏昭衣眼眸微微凝顿,一时恍惚。
烂漫暖软的三月天,凛冬刚散尽,当前一派春光,这样好的天光云影下,徐风温柔清爽,沈冽颠倒众生的一缕笑,让夏昭衣好像听到四面花开的声音。
她敛了下心绪,语声颇是平静:“我来找你们说说话。”
“与信有关?”
“还有客栈里的那人,我想问问他的事。”
“嗯。”沈冽应了声,看向台阶上的房门。
支离的脑袋不知何时,又悄咪咪出现在那。
见他和夏昭衣望来,支离沉了口气,抬脚走出。
府里有处小湖,虽只有三亩大,湖中心却建了一处四面临风的大水阁。
曾管家将这些帘幔以挂钩固定,府里为数不多的几个仆妇送来精致茶点,待人都走了,支离长长吐了一口气,这才不情不愿,自怀中拿出一封信来。
夏昭衣垂眸看着:“这是什么。”
“一个鸟人,用脚趾头写的。”支离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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