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偷袭敌人，报仇雪恨，但却永远不能出现在阳光下，做一个正常人。
这就等于在报仇的过程中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任何意义。
相反，像成天这样，一旦突破了报仇的怪圈，那就天高海阔，进退自如。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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