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皱眉，而起身后的图霸几人，也都是神色各异。
“按你所说，那苟仲在战斗时突然发了疯，为了对付你们不惜杀了沙陀部的人，所以才导致拓跋寒与之反目？”
图霸等三个副统领交换着眼神，他们察看过落燕谷的战场，知道苟仲与数百沙驼部战士皆是陷入火海中，烧得只剩焦黑的骨骼。
他们当时皆是莫名其妙，如今听到楚凡这等匪夷所思的解释，不敢相信，却又是不得不信。
因为，也只有这个解释才稍微合理。
不过宋传明几人还有疑惑，那便是苟仲的实力他们清楚，即便是与拓跋寒反目，以拓跋寒的实力也不可能会是苟仲的对手才对，为何二人皆死于了落燕谷中？
楚凡口中微微喘息，像是在回忆一样：“我当时已身负重伤，是朱统领为了护我，不惜动用古神碑……对了，宋城主，朱黄将军如何了？”
说着，他看向了宋传明，急切道：“我被那苟仲一击重创，再之后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若非朱黄将军，我此番必定是没命回来的。”
楚凡这话中，带着几分关切朱黄的意思。
此话一出口，图霸几人也都是沉默了下来，唯有宋传明负手站在楚凡跟前，叹了口气。
“我们赶到的时候，朱黄他已经死了！”
“死了？”
床上，楚凡浑身一震，一双眼睛中透出一股愤恨之色：“该死的拓跋寒，我牛霸天定要杀了他为朱将军报仇！”
楚凡此刻的表现，俨然惟妙惟肖，即便是宋传明身后的图霸几人，也都不由得信了楚凡几分。
“牛副统领无须遗憾，那拓跋寒和苟仲皆以身死，沙陀部的人也没得到好果子吃。”
图霸看了一眼楚凡，开口说道。
他们观察过现场的状况，和楚凡所说的全然吻合，也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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