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看懂的，是一本书，封面上写着抵天学院四个字。
翻开后，徐逸看到了瑟多格的袖珍虚影，同时还有血色印记。
“这是什么？”
徐逸问。
狗头人冷笑，并不回答。
“其实我们之间没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不是么？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
“跟你这种土著和平相处？”瑟多格又冷笑。
看得出，他真的很高傲，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高人一等。
“可你被土著打败了。”
瑟多格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是的，被土著打败，他从来没想过，这是他的耻辱，死了也得不到洗涤的耻辱。
“我说过，我们没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也没有必要真的杀你，甚至，我可以给你机会，再跟我公平一战。”
瑟多格眼神平淡，但徐逸从他眼底发现了一抹光彩。
戎马数十年，徐逸见过太多太多人，无论是怎样的老狐狸，最终也没有打败他，对人心的洞察力，徐逸自信不输任何人。
狗头人动心了。
“你是至尊境，却被我这个半步归元的土著打败，不甘心吧？我可以发誓，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让你恢复伤势，再打一场。”
“真的？”
“真的，我可以发精血誓言，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精血誓言……”
“不用说了，这个我知道。”
狗头人停顿了片刻，又道：“但我还是不信你，因为你所在的这个残缺世界，天道都快消散了，你要违背誓言，残缺天道奈何不了你。”
徐逸沉默。
是的，天道规则真的奈何不了他，如同当初他对苟富贵发誓，不得以任何方式伤害对方，但后来还是揍了苟富贵。
瑟多格道：“我说一个名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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