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一口天上仙，深邃的眸子这才恢复了清明：“祖龙山到底想做什么？”
“守护龙陆不倾。”龙君说了六个字。
“敌人在哪？”徐逸剑眉微皱。
龙君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
徐逸呼吸一窒。
龙君看向远方，眼里满是沧桑：“可能在天上，可能在地下，可能在无尽海里，又或者……不在龙陆所在的这个世界。”
“不知道它们的名字，也不知道它们的语言，只是因为他们喜欢发出如‘罗’一样的声音，所以兽族称呼它们为……罗。”
徐逸汗毛倒竖。
从兽族的传承里，徐逸看到过那惨烈的大战画面。
罗。
全身漆黑，四肢，三头，身躯如狼如虎，攻击手段是从口中发出类似于激光一样的东西，杀伤力惊人。
肉身强度堪称金刚不坏，精神力也达到极致，坚不可摧，完全没有弱点。
“人族得天独厚，却也自作聪明，从而衍生出无数的勾心斗角，上到庙堂大臣，下至贩夫走卒，熙熙攘攘，皆为利益，大祸临头却不自知。”
龙君的语气里带着一抹嘲笑的味道。
徐逸自认为还是人族，听到这话却没有觉得不舒服。
他说的是事实。
除非是灭顶之灾当头，否则人族永远是彼此倾轧，永远不会齐心协力。
而且，人心难测，就算是在灭顶之灾来临时，也有许多人会为了自己活下去而做出无数让人心寒的行为。
“牧天。”
龙君温和喊道：“你觉得自己是棋子，倒不如说你与你父亲一样，都是应劫而生，你的父亲和母亲因劫难而死，你就注定了要秉承他们的遗愿，为守护龙陆而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
“那你想让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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