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来了，沈林开始进食…
真的很不好吃啊！
“对了，我刚刚刷微博，李凯复评价你，说你是中国最疯狂的创业者，而且是风口制造机…”
“谁？”
“李凯复啊！”
“…别管他！”
李和打工皇帝唐君一样，特别喜欢营造自己的形象，把自己搞成什么成功人士青年导师，这俩人都会亲自写一些传记类的书籍，出席各种活动，经常发布一些励志演说。
当然，跟唐君不同的是，李真的有钱资助很多势力…
而且跟棱镜计划有关！
他夸奖沈林，沈林内心毫无波澜，连看一下的欲望都没有…
更别说回复了。
……
《画皮2》拍摄现场，沈林正在跟特效团队讨论打斗特效的绘制…
“我要那种类似魔法一样，字块铺天盖地漫延…”
“加一点空间扭曲和镜像扭曲…”
“《红辣椒》、《盗梦空间》知道吗？就是那种折叠城市的感觉！”
特效负责人很快明白过来，乌而善走过来：“你不是说你不管嘛？”
“我说的是不管拍摄情况，特效又不是现场拍摄。”
接过他递来的咖啡，抿了一口：“感觉这次拍的挺顺的！”
“嗯，主要还是前期筹备时间够长，大家各司其职…”
“所以，工业化、标准化势在必行啊！”
乌而善忽然换了话题：“我刚刚刷微博，他们说你的身家有110亿美元？是真的吗？”
呃，《互联网时代》播出很快，沈林的采访也很快上线…
他说了一堆东西，没人在意，都尼玛讨论他的110美元身价。
不是，你们礼貌吗？
“你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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