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主，便算是哀家对不起她罢。”
德弼太后问道：“这件事与姐姐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替她承担这份因果？”
玉杉道：“她的因果，我替不了，若是我的因果，我也躲不开，就这样吧。好歹王太妃那时没有真的受伤，如今明珍也没什么妨碍，便真是安太妃有意谋害，只要她肯悔过，哀家便就此做罢。”
德弼太后道：“姐姐，你有没有想过，如此处置，王太妃会心存抱怨的。”
玉杉低顺着眼眸，道：“她恨，便让她恨罢，到如今，这件事只有你的猜测，当日离她近的几个人，都没有看到。咱们总不能凭借猜测，便治人的罪罢。”
德弼太后有些急切地道：“可是姐姐，你能说那些推测，一定不是真的么？”
玉杉道：“那你敢说它一定就是真的么？”
德弼太后抿了抿嘴唇，唤道：“姐姐”。
玉杉道：“好了，不用说了，这件事，待安太妃养好身子过来时，咱们细细地问过，便是了。她这个人，只要有明权在，向她问几句实话，还是问得出的。”
德弼太后道：“姐姐，虽说是母子天性，可是姐姐，人命关天，怕是母子情份，怕是也得先放一放了。”
玉杉道：“阿芷，你没生养过，你不懂得的。”
德弼太后反驳道：“姐姐你不是一样没有生养过么？难道你自己就很懂么？”
玉杉道：“我也不懂，可是，这些年来，咱们不是没有听过见过，一个母亲能为了孩儿做到什么地步。”
德弼太后继续反驳道：“安太妃可不一定如姐姐所想，况且，这件事，关着她自己的性命呢，她的实话，姐姐怕是要不回来。”
玉杉冷笑一声道：“她若那么惜命，就不会因为明权不在身边，就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样了。阿芷，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我也不喜欢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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