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
郭薇道：“是。”
玉杉歪着头道：“郭薇，你如今同我交个底，这各宫之中的奴婢，除却明面上的主子外，背地里另有主子的，占几成。”
郭薇道：“娘娘这样的话，奴婢不知。”
玉杉白了一眼，道：“看来，你的心还没在本宫这里？”
郭薇道：“娘娘恕罪。”
玉杉道：“那你又是谁的人？”
郭薇道：“奴婢是坤元宫的掌事宫女。娘娘既然能容奴婢一直做这个掌事宫女，奴婢相信娘娘，您是知道奴婢的。”
玉杉笑道：“你既不愿听，便也罢了。就这个样子罢。往后，这些事，我也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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