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好。侧面看，大约是这么个形状。”说着，拿手在空中一比划，继续道：“就像女子画的远山眉一样，再细长一些。一共就列八个，均分在一圈儿上。”
云赤霞道：“你要这个又做什么用呢？听着不像是乐器，倒像是一件兵刃。”
玉杉道：“当是防身吧。”说着，又从床上下来，到妆台前，拿出一张书笺，又拿小剪子剪出了形状，道：“就是这么个样子吧。你或者看能不能再修修，最好乍一看，只当是装饰。”
云赤霞道：“你真的只是想防身么？”
玉杉点了点头。
云赤霞道：“你这样说，我却不敢这样信，好姑娘，心中怎么样想，同我说了吧。”
玉杉道：“不错，我心中是有一件事，只是，我怕现在说了，只是一件笑话，所以，我要将前面的事都做好了，再说出来。您放心，我不至于拿咱们的性命开玩笑，这件事，不会于您有损的。”
云赤霞道：“你当我是害怕么？真有什么事，我抬腿就走了，你怎么办？你这样没头没脑的事，叫我怎么样帮你？”
玉杉笑道：“我连行军散都备下了，难道还不好想我在做什么么？”
云赤霞道：“别告诉我，你想跟着侯爷出征。”
玉杉道：“难道不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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