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眼神示意了一下把人带走。
在书房里,萧夜问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实则心里很是紧张。
什么情况下大夫面对病人难以启齿呢?
反正都不是好情况。
幸好,济善开口的是唯一的好情况:“王爷,我有一个想法能够改善王妃的病情,只是并无把握,所以不好贸然开口。”
方小柔好好养着也会慢慢恢复,只是恢复到什么程度就说不好了。
所以,有其他的办法济善觉得还是应该跟他们提一下。
成败与否,尽人事听天命了。
萧夜沉吟了一下:“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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