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对劲啊。”顾淮心中念头一闪，不再沉默。
他主动伸出手，对那两个老总微笑道：“承蒙张老爷子抬举，暂时把他的得力爱将派过来，帮助姜氏处理一些事务。现在郭林这么一介绍，我跟二位也算认识了，久仰大名。”
“呃，久仰久仰。”
“我们也早听说顾先生的名头了，只是一直没缘分见到。”
有张合成的面子在，那两人自然不敢无视顾淮，也都是伸出了手。
这俩人说的久仰大名，倒不算是恭维，毕竟他跟周华的恩怨，现在也算人尽皆知了。
只是在他们看来，顾淮这名不见经传的，到底不是个正经做生意的人，摆明了是走狗屎运，蹭上张合成的关系，在这狐假虎威。
所以这俩人都拿捏着分寸，既没有过于疏远，却也没有太过亲近。
就这么不远不近的寒暄了两句，顾淮没耐心了，单刀直入地问道：“不知道两位老总，跟周家接触过没啊？”
他这么一问，那俩人顿时哑声了。
“也不知道今天来的是周四海，还是周华。”顾淮也没指望能得到回应。
他搬了个椅子，装模作样地感慨道：“我觉得周华的可能性不太大，毕竟之前听说他差点被人一脚踹断命根，靠某不可名状的玩意儿维持性别，暂时应该是没脸出来瞎蹿了。”
顾淮这声音，不可谓不大。
因此整个会场，也不可谓不寂静……
“嘶……”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漏听这句话，顿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大家都知道周华“借阳”的事儿，但这当着所有人的面，光明正大说出来还生怕别人听不见的，还是头一次。
而且……
这特么不就是你干的吗？
除了一些对八卦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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