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春去秋来，寒冬已至。
时间在研究员的身上，体现在的只是那缕越来越多白发成丝，散出莹光。
或越来越少的头发，秃了也就变强了。
何昱走了出来之后? 他漫无目的走在路上。
不过，当看到了一个人影之后，他楞了一下。
“程书...”何昱看着一个人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你不用忙着明天组装的事？”
程书刚刚忙完了一段工作? 出来透一下气? 可是一个声音? 却是让他明显楞住了。
不过，看着何昱，他的眼神亦是审视了一眼? 看着何昱插着双手的悠闲的样子? 让他眉头微微一皱。
“其它人在负责....”
“........”
何昱的一句话，让程书目光有些自闭，这样的甩手? 他也想做啊? 可是他哪里能甩手。
之前项雪还在的时候? 程书感觉自己还能甩手一下? 可是随着程书回归? 让他真的有一种感觉? 有些无人可用。
至于方勉，倒不是程书不想放权，而是方勉现在的能力，真的很难独挡一面。
“一起吃饭？”
何昱看了一眼时间，又抬头看向了程书?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应该吃晚饭了。
“行。”程书有些意外? 不过犹豫了一下之后? 还是点头了。
外人虽然一直认为他与何昱可能是生死大敌，但是他内心还是很清楚，何昱算是他自己敬佩的人。
不过他的性格是如此? 敬佩归敬佩，要怼还是要怼。
最近，他当然没有什么事情要怼何昱。
“走吧。”
何昱招呼了一句，随后低头朝着腕表说了一句。
“安排一辆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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