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都要香，那种脆生生的香意，一直伴随了他整个晚上。
看着篝火周围那些笑容灿烂的人们，林萧突然觉得快乐是如此简单。
“想什么呢？”向舞端着两杯羊奶，笑眯眯地走过来。
林萧的眼神在焰火中明明灭灭，闻言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帮人生活在这么艰苦的地方，为什么还能笑的如此开心？”
“他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荒寂的大漠里，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比较容易满足吧。”向舞递给林萧一杯羊奶，“尝尝，现挤的。”
林萧打趣道，“你挤的？”
“滚！”
向舞瞪他一眼，一边喝奶，一边看着他有些冷峭的侧颜，脸颊上有些微被划伤的痕迹，忍不住问道，“你每天这么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
林萧愣了一下，反问道，“你又是为了什么？”
向舞眨了眨眼睛，“我当然是为了破案。抓住独孤仲山是我的责任。”
林萧哑然失笑，“怎么我的目标是谁，你就要抓谁，故意跟我作对呢？”
“明明是你在跟我作对，每次我的目标到最后都是死人。”向舞嗔怒地说道。
“反正你每次的目标，抓回去最终的结果也是死刑，不如提前执行，那得省多少事？”
向舞撇撇嘴，“如果每个人都是你这样的想法，那这个世界还要规矩干什么？”
“不好意思！我的人生信条就是打破规矩。”林萧淡淡说道。
向舞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在林萧身上从未看到过规矩，仿佛他本身就是规矩，只有别人遵守他的规矩。
“我真好奇，这世界上到底谁才能把你治住？”向舞托着香腮认真地看着林萧。
林萧认真想了想，说道：“有！”
“谁啊？”向舞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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