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只是，飞行法宝原本具备的穿梭虚空之能也无法启动，否则，则会遭遇同样危险的罡风，圣境以下，绝对**任何人能够承受。
这一点，早在昨天夜里，灵妖族的几位高层，便各自取出飞舟所过试验。
其心神与飞舟相连，在无人乘坐的情况下，以飞舟在空间中飞行。
正常的飞行，加速什么的，都是无碍。
飞舟的保护屏障也能正常开启，与平常并无不同。
可若是进行空间穿梭，瞬间就会爆发出无比恐怖的罡风，席卷之下，整只飞舟都会化作齑粉，旋即归于虚无。
凭借他们的心神联系，他们都能清晰察觉到，如果施展空间手段，如果不是圣境以上存在绝对无法承受。
倒是与楚天的事先推断不谋而合。
是以，翌日，一支巨大的舰船便是停顿在他们所在深山老林之外。
一道道身影跃上。
其中有嫡系灵妖族族人。
这里面一些强者看着舰船内部的环境，都是眼神复杂。
因为但凡修炼到一定层次，都不必借助飞舟、以及这类虚空舰船。
这些飞行法宝的速度，在一般人看来是很快没错，但只要能踏入法相境，并修炼到较高深的地步，亦或是掌握了某种出众的身法，行进之速便不在这些东西之下，而且灵活性要远远超过前者太多。
讲真的，但凡修为达到这等层次的强者，平素都是不屑称作飞舟或虚空舰船赶路的，除非是送族内修为不到的小辈，去比较远的地方历练才会这么做。
不过，就算这么做时，他们也会抱着居高临下的俯视心态。
在一般人看来，自然会对称作飞舟、虚空舰船什么的无比神往，因为那是身份的象征，可在灵妖族这些强者严重，却是不算什么，而对原先能肉身横渡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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