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不用客气，宋老师既然让你来了，就是没跟我见外。”叶老微笑着道，一改往日的严厉，脸上带着些许慈祥。
面对叶老的笑容，陈建国也笑了笑，不知道笑成了什么样，他还是不大习惯对别人笑。
能让他发自内心笑的，恐怕只有宋婉能做到，那个可爱的小女人。
回到家后，陈建国把叶老对他说的话全都讲给了宋婉听，宋婉满意地道：“我说的吧？叶老不会让我们失望。”
“叶老对你的评价很高。”陈建国实话实说地道。
宋婉也不谦虚，笑道：“菲菲自从住在我们家里之后，改变了许多，爱说爱笑，性格也变得开朗了，又很懂事，这是叶老最想看到的。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我们要谢的，应该是小五。”
跟菲菲在一起时间最久的人是小五，宋婉只有在菲菲需要她的时候，才会陪在她身边。
“小五懂事，归根结底也都是你教育的好。”陈建国摸着她的头道，“假如小五从一出生就跟着王春燕或者崔……”
“好啦！”宋婉见陈建国说不下去了，连忙阻止了他的话，“我们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媳妇……”陈建国真的不敢想象，假如他不曾遇见宋婉，小五跟着他，会变成一个怎样的孩子，会不会像他一样沉默寡言？
可是现在呢？没人不喜欢小五，简直就是人见人爱。
“我们打个电话给这个律师，约他见个面，发份律师函给金玫瑰的人。”宋婉言归正传，认真地道。
“好！”
*
金玫瑰的苏珊反应很强烈，就在收到律师函的当天，已经坐不住了。
她打电话来办公室的时候，宋婉不再，刚好是杨柳接的，听到对方开口便出言不逊，杨柳立刻回击了回去，并没有让对方占半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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