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我们之前卖亲民批发来的衣服，想要改变定位很难，要一步步来，所以，这中间跌的跟头，白花出去的钱，我们咬着牙也不能心疼。”
看宋婉苦口婆心地讲着，徐颖忍不住笑了：“小婉儿，我忽然想起大孙说的一句话——小婉说的都对！”
别看孙大勇平日里像个乐天派似的，性子开朗直爽，可心思不比陈建国粗旷，他对宋婉的看法，早在牛家村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并且深信不疑。
而事实证明，他看的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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