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李尘深呼吸了一口气将震动的心绪平复，问道。
他这句话显得有些废话，如果姬长空死了，他眼前就根本不可能出现姬长空。
不过，李尘想问的自然不是姬长空的生死，而是他此时的状态。
李尘能够重生复活，几乎是结合了种种机缘巧合，在轮回黑洞中，他耗尽了作为尘丹皇所有的累积，才最终一缕残识得以重生，就这样他还发下了两大本命誓言，一振兴李家，二杀云昊天，为父报仇。
可以说，如果重来一次，他都不敢保证能够从轮回黑洞中活着出来！
也就是说，他的复活根本不可能复制第二次！
所以，他很好奇现在的姬长空是什么状态。
他相信，作为前一世的宿敌，姬长空肯定能明白他所表达的意思。
还有一些时间。
姬长空果然听懂了他的意思，淡淡一笑，仿佛在说一件毫不相干的事一般，说道：生存果然还是生之道最为有效，轮回黑洞那样的绝境之地都能让你从中活过来，真羡慕你啊。
听到姬长空的话，李尘眉头微微一皱，目光上下打量着姬长空的身体，忽然，他眼睛微微一眯：借尸还魂？
果然瞒不过你。
姬长空又是淡淡一笑，说道。
看着姬长空那副看破生死一切的淡然笑容，还有他所借尸还魂的云昊天身体，李尘一时间不禁有些嘴角微抽。
灵魂是前世的宿敌，身体则是这一世的仇敌，这样的组合真是让人完全生不起任何好感啊……
当初在落云城托人送写了我称谓的书信的人也是你吧？
李尘再次询问。
嗯。
姬长空微微颔首，笑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都重逢叙旧留在以后，现在先解决眼下的事。
说完，姬长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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