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流利，犹如有某种语言障碍一样。
一些语言障碍往往是心理上的原因，这一点就连修行者也难以避免。修行者们虽然肉身比常人强大许多，但是心理却也一样会出问题。
张易前世在修真世界之中，就曾遇到过一个出现语言障碍的修行者。
这名修行者以一种特殊的办法来修行，他往往独自一人长时间与世隔绝，但是却让一直保持着自己的清醒，这样一隔绝往往就是几十年。
而这名修行者最初在与世隔绝几十年之后出关时，也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后来经过长时间在人族社会之中生存，才慢慢能够重新说话。
张易曾听自己的爷爷张岩说过，莫女其实十分孤独。
偌大的鬼仙道场之中，没有人理她，也没有鬼陪伴她，而她性子倔又不会主动去亲近人，所以时间长了她的脾气也变得古怪。
张易由此认为，恐怕莫女语言不畅也是因为长期没有和人接触交流的原因。
于是张易开口问道：
“你见过夜里的彩虹吗？”
莫女双目似乎出现了兴趣，她问道：
“外头……那些？”
张易点点头：
“在这个地方，科技文明能够带来一些十分璀璨炫丽的东西。你说的那些，叫做霓虹灯。当然了，看管了它们的都市人反而觉得它们俗气。但是如果是第一次见到，还是会觉得它们十分漂亮的。”
说到这里，张易来到窗边推开窗户，伸出手指向夜空。
“每座城市都有每座城市独特的夜景，长乐市的夜景也十分漂亮多彩，一些人称这里的夜景风格为赛博朋克风格，可见这里的独特。房间里头压抑，不如我们去上头看看夜景如何？”
说完之后，张易不等莫女回答，他就飞身而起朝着夜空飞去。
从前和莫女接触，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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