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心中，你才是祖神殿内真正的大首祭！”
闻言，柏相轻叹一声，想起了什么，却又不说，只是品茶。
“大首祭，这凰灵界的五彩灵茶，如何？”
“还不错！”
大首祭柏相点了点头，“比之前从库房里喝到的五彩灵茶，味道一样，是真品，只是你这茶，鲜气和灵气十足！”
“你喝过？”叶真愕然。
“早些年，一直在喝！按祖神殿规矩，我身为大首祭，每年可享五彩灵茶一斤，固魂稳神！卸任之后，就没了，不过还是你这五彩灵茶好，之前喝的，太陈了。”大首祭柏相说道。
“太陈了？什么意思？”
“哎，哪怕是时间近乎停滞的空间戒指存放，那些从凰灵界收集来的五彩灵茶，放了几万年之后，也变陈了！”
“放了几万年，几万年前你们搜集到了五彩灵茶，还没喝完？”叶真愕然。
突然间，叶真就有些明白凰灵族的心情了，为什么直接关闭了对外挪移通道。
大周当年征伐凰灵界，抢来的五彩灵茶喝了几万年都没喝完，大周当年得是多么的凶残！
“大周当年不惜损耗圣祭，征伐凰灵界，仅仅是为了征服吗？”茶喝完，叶真就抛出了自己真正的问题。
柏相只是看了叶真一眼，没有说话，示意叶真继续。
“大周当年征服其它各界，是不是有着其它目的？比如天道意志？”
没必要绕关子，叶真问的很直接。
这几天，叶真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但却想的不是很明白，所以顺带来请教大首祭柏相，相信以他见识的广博，会给叶真一个答案。
听叶真提到‘天道意志’这四个字之后，大首祭柏相猛地抬头，看向叶真的目光有些吃惊。
“你已经接触到了这个层次？还是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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