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的通讯辅助器材；
为了让这些各有不同的辅助器材无障碍交流，人类制定了通信标准；
而为了让用户更方便的通过互联网了解到需要被了解的信息，人类把传统媒体搬上了互联网，有了微博、推特、逼乎、非死不可等等社交平台；
为了让不同类型的用户获得他们所喜欢的东西，大数据应运而生；
为了‘编织’用户喜欢的消息，人们开始训练大数据的算法，让它学会精准的分析用户在何时有何种需求，最终精准投放，形成完整闭环。
有人把这比作信息茧房。
有人称之为舆论闭环。
有人叫智库分析。
不同的叫法，适用于不同的领域，如此而已。”
方年不紧不慢的说完一个完整的分析链后，冷静总结。
“你们看，前沿有覆盖电脑、手机的操作系统，有最新的最全的通信标准，还是独立于原有体系之外，且已经完成了商业化。
而随着开发者大会这样形式的曝光，逐渐在全世界范围内有了声名，这就是对方眼里的错误；
正是因为他们享受到了利用这些工具链获得的巨额用户收益，所以才能那么精准的针对前沿，因为他们太知道能做什么了。”
关秋荷接过话头，肃然道：“所以，最坏的结果是前沿必须死。”
“那……为什么在前沿还没发展起来时，不一举击垮前沿呢？”陆薇语蹙眉道。
“那时候根本不用像现在这样大费周折啊。”
闻言，方年笑了笑：“一开始我也不是很明白，但后来我发现，其实原因简单。”
迎着两女的目光，方年耐心解释起来。
“……”
怎么说呢。
一开始全世界都对智能手机不足够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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