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阿k慢慢的勾了一下唇：“你自己可能感受不到，但是真的，你的眼神变了很多。”
“是么？”
“以前，你的眼神很干净，你的世界里也只有好好活着这么一个目标，后来，你的眼里有了感情，有了温暖，有了在乎的东西，再后来，你回到封家之后，又有许多的事情牵绊着你，你的眼里有了所有正常人都会有的纠结，无奈，压抑，还有隐忍，你虽然还是那个你，但是你也变了很多，至少你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涉世未深的小封凌了。”
封凌嗤笑：“你才大我几岁，就说我涉世未深？”
阿k也笑：“比你大就是了，你看，当初我们都还是十几岁的小毛孩儿，现在都大了。”
封凌勾着唇：“行了，别聊什么过去的事，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走走。”
阿k知道她是还想出去看看有没有能寻找厉南衡踪迹的可能，也就没有强留她，只说：“注意安全。”
……
封凌从阿k和大夫所住的地方离开后，开车绕着戈尔净农场附近走了一圈。
今天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二天，现在已经是傍晚。
前方的河道附近有不少当地的人正在清洗东西，这里的人生活方式很古式也很纯朴，他们的水源就是这片河道，所以当时阿k被冲到这里的时候才会被人立刻发现。
那边不能再开车靠近，封凌将车停靠在戈尔净农场小镇边的空地上，徒步走了过去，见有人在水边洗衣服，回头时还看见一个年轻的大概二十多岁的姑娘在洗的东西上边好像沾了不少的血。
看着那些血迹，封凌下意识的走了过去，结果那姑娘看见有人靠近时，忽然抬起眼来看了她一眼，见是一个陌生人，而且不像是本地人，当即表情就忽然很戒备的低下头去，将还没洗干净的衣服团吧团吧就放进盆里，转身去了稍远些的地方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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