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回去，又跟谁开展工作？”中年人呵呵笑道。
证人？
秦凡很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称呼的转变。
“是的，昨天晚上上面打来电话，说案件需要重新定义，将以沈氏集团为首所引发的制造假冒伪劣药品致人伤残死亡的性质，定义为沈氏集团某些高层人员谋私串通下属私自制造假药，这被定义到了他们的个人行为，对事不对人，主要调查方向也在涉世的几位集团高管上面，而你父亲现在几乎已经洗脱嫌疑，要作为证人继续录口供。”中年人说道。
秦凡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一定是赢君瑶的协调起了作用。
有些感慨，这天底下哪有所谓的是非黑白，只要你有实力，好的也可以变成坏的，坏的，一样可以变成好的。
“谢谢。”秦凡的回答也简单明了。
沈建平的病情，短时间内不会得到缓解。
沈家作为医药起家的家族，对这点十分清楚。
“我们会加快事件的调查进度的，让你们沈家也尽早恢复元气，不再被这些事情影响。”中年人说道。
“谢谢。”
秦凡点点头，他打算在这里陪父亲一夜，但是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你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有天大的事情和你商量。”
陌生的号码，陌生的语气。
秦凡犹豫了一下，说了声稍等，跟中年人告辞后，便离开特殊医院，回到了自己的车内。
他这款帕萨特是很早之前预定的，经过特殊改装，车身防弹，而且车内有反监听装置。
五分钟后。
这个号码又打了过来。
“我现在很安全，你可以说了。”秦凡说道。
“你是秦凡本人吧？”对方问道。
“嗯，你哪位。”秦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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