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实话实说呗。”
“不能说，不能让她知道我的是你用手给搞大的，那多丢人。”
“那你是给小雪怎么解释变大之事的？”
“我说是后期发育。”
“哎，你这后期发育也太延迟了，势头太猛了。”
卫亚男笑起来：“23，窜一窜，25，鼓一鼓，正常呢。”
“好吧，正常。对了，你调查那白公馆那爆炸的事情，进展如何了？”
“刚开始呢，还没有进展。”
“效率不高啊。”
“这事要私下进行，不能让别人知道，不能急的。”
“再给你个立功的机会，干不干？”
卫亚男眼神一亮：“什么事？”
“方静她爸吸那玩意儿的事，你知道不？”
卫亚男点点头：“知道，方叔叔去戒毒所还是我给联系的呢。”
“那你知道方静他爸的东西是从哪里买来的吗？”
“不知道。”卫亚男摇摇头。
“嘿嘿，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我和城中村几个混混喝酒，认识一个叫谢三的，他喝多了，说话漏风，原来方静他爸是从他手里买的东西。”
“太好了，我去把谢三抓起来。”卫亚男一听来了精神。
“别急，谢三只是个最底层的下线，手里货很少，他一定还有上线，货肯定都是从上线进的。”
“哦……这么说，要是能抓到谢三的上线，然后顺藤摸瓜……”卫亚男兴奋起来。
“对啊，那你不是大功一件。”江小鱼笑着。
“可是，怎么能抓到谢三的上线呢？”
“是啊，这是个问题，上线一般都很隐蔽的，轻易不会露面，而且，你还要人赃俱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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