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卡尔在听到纪阳的话后，也意识到了什么。
本来，心中有问题，他也不敢问的。
但现在借着酒劲，卡尔手中攻击停顿，忍不住问了狄俄尼索斯一句。
“一切为了xl，继续你该做的。”
卡尔询问，狄俄尼索斯眉头一皱，他没有正面回答，但话中的意思，还是能够听明白的。
那就是自己的酒，确实会令卡尔后期有副作用。
至于副作用多大，狄俄尼索斯并没有说。
“一切为了xl……呵呵……一切为了xl……”
狄俄尼索斯话中的意思，卡尔也听明白了。
可明白了，又能如何呢？
让他在这里和狄俄尼索斯翻脸么？
卡尔倒是想，可无论是自身实力，还是眼前的情况，都不允许啊。
他能做的，只是明知自己被狄俄尼索斯算计了，还得继续对纪阳展开攻击。
只是纪阳在听到卡尔和狄俄尼索斯的对话，看着无奈却不得不对自己继续攻击的卡尔后，心中有了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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