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已经微微颤抖。
“夏秋。”曹琳一对双眸盯着夏秋，问道：“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已经老了？”
夏秋：“别瞎说，你头发比二十岁的年轻人还要黑，怎么会老了呢！”
曹琳莞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针灸帮我抑制头发变白！老了啊老了！”
算起来，曹琳都已经快八十岁了。
放在普通人，早已垂垂老矣。
虽然夏秋将她调理得很好，看起来依然是个风韵犹存的少妇，可是老了毕竟是老了。
曹琳攥起夏秋的手，略有些遗憾地说道：“不知道梁婉清这次闭关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关。我还想在临终之前亲手将你的手交到她手上呢。”
“瞎说什么呢！”夏秋面有不悦：“跟我去芬兰，好好调理，你至少还能活二十年呢！趁着你有精力，我们跟我爸妈学学，一起去走遍世界各地，游览名山大川。好不好？”
曹琳打了个哈欠：“我身体不如你爸妈。这阵子天天白天就犯困，恐怕是玩不动了。”
夏秋感受着曹琳手心传来的脉搏。
曹琳确实老了！
想起两人刚认识的时候都是青葱少年。
现在，夏秋因为修炼青春依旧，可是曹琳再也抵挡不了岁月的侵蚀。
曹琳突然抬起头，看着夏秋：“夏秋，去忙你的事情吧。我想一个人在医院里坚持到人生的最后一天。”
“我陪你！”
“不！”曹琳：“我不想你看到我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样子。”
“我……”
“答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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