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穿破了宇宙一样，照射在乐毅的身上。
乐毅听着它的话，这意思大概就是，真龙是皇族，这些虬龙、螭龙什么的，就像是地方小官，见到了王爷、太子，那岂敢有反抗之心？
不过，这种比喻也不太对吧？
地方小官碰到王爷和太子这种级别的皇族，自然是不敢反抗，可是反抗归一码事，乐意不乐意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如果要他去死，即便他不反抗，但心里肯定是不乐意的。
但是之前被乐毅吞噬的那几条龙，明显还很乐意，并且被乐毅吞噬，似乎也像是一种荣誉和幸运。
于是，乐毅就把自己的疑问给问了出来。
那头至尊应龙说道：“龙族的法则本就是天地间最为残酷的法则，没有之一，任何龙族，一出生就是手足相残。万物龙吞噬万物，而真龙一族吞噬万龙。这也是法则。就这万龙窟而言，万龙窟里的其他古兽，它们都是我们龙族的食物和滋补品，而万物龙，也是真龙一族的滋补品。”
“可即便如此，这万龙窟里的那些古兽也未必是见得是自愿被你们吞噬啊。”乐毅说道。
“没错，其他那些兽，的确不是自愿，但是龙族至上，跟龙族生活在一起，它们崛起的速度也会比其他地方快。所以，即便这样，一直以来，无论是在万龙窟还是其他地方，有龙族的地方，势必会有其他种族跟随。而万物龙之所以愿意被真龙一族吞噬，那其实也是为了它们自己。”
“这话听得我倒是糊涂了，为了他们自己？我吞了它们，而它们自愿被我吞，居然还是为了它们自己？”
“没错。”
“你告诉我，为什么是这样？”
“因为，从万物龙成长到应龙，就有绝大的风险，这九千年来，万龙窟里成功进化成应龙的数量，只不过才五条而已。而渡劫的九阶虬龙数量成千上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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