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精力不济的样子。
“老板，你一夜没睡吗？”
张扬惊疑不定，发现叶川似乎有黑眼圈，无精打采神色，好像昨晚没睡好。
“差不多吧。”叶川微微打了个阿欠，然后喝了口温热微烫的豆浆，这才觉得有几分提神，然后笑道：“忙到半夜，两三点钟，这才休息。”
“不是吧……”
张扬吃惊道：“这么晚？”
“对，然后早早起来了，弄了一锅鸽子粥，以及油炸鸽子块。”
叶川指了指桌面，一盆肉粥鲜香四溢，还有几块炸得外焦里嫩的肉块。如果不是他说，张扬都不知道，这是鸽子做的。
“……老板，这手艺绝了。”张扬狂拍马屁，说实话这手艺也就一般，滋味还行。但是叶川做的，他肯定要捧场，给足面子。
“那多吃点……”叶川也觉得自己的虚荣心，完全得到了满足。
“嗯嗯……”
张扬一边大口吞咽，一边含糊问道：“老板，你昨晚忙了这么久，东西做好了？”
“那是自然。”
叶川坦然道：“要是没做好，我恐怕也没心思，搞什么早餐了。”
“厉害！”
张扬竖起大拇指，然后问道：“那什么时候，送去开光呀？最近几个寺院，也要举行一些小法会，应该足够开光几件东西啦。”
“开光？”
叶川一怔，随即笑道：“不用开光。”
“呃？”
张扬也呆了：“不开光，怎么变成法器？”
“不不不……”
叶川吃饱了，抽了纸巾轻轻抹嘴，然后站了起来，笑着说道：“张扬，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有些东西……天生就具备气场，不需要开光凝气的……”
“啊？”
一瞬间，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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