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楚云端的额头上暗暗冒出冷汗，仔细环顾了一眼四周，“我根本就没有收到过顾荷的紫莹坠？那段经历是我想象出来的？”
“不对……”
“又或者，此时我的经历是虚幻的？”
一时间，楚云端心中闪过诸多疑虑。
少顷之后，幻境中的他，终于如同被冷水浇醒！
玉佩的消失，让他再次意识到，自己身边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自然而然地，真真假假也能被他大概判断出来。
“我应该的确是要找萧萧和翼青的……”楚云端沉吟道，“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可是，为什么，还是不能回到真实世界中呢？”
苦想无果后，楚云端只能选择去仙府找老虚商量。
他刚动了进入仙府的念头，真实世界中的他就忽然消失了。
紧接着，一切幻境都成为了虚无，真实的楚云端，也是彻底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幻境中经历的一切。
“太诡异了，这样的幻术，难道真的就无解了么？”楚云端清醒之后，十分头疼。
他本想的是再去亲自经历一遍，试试能不能冲破出去。
可事实上，他只是再次陷进去了一遍。即便幻境中的他意识到了问题，可依旧无法破出。
如果是寻常幻术，中术者只要醒悟，就很可能自然脱离幻境，意识重回现实。
而第二层的幻术效果，根本无法挣脱。
这种情况，就像是楚云端躺在床上做梦，梦中的他，知道了自己是在做梦。然而，梦中的他却没有停止做梦的能力……
要打破梦境，只有床上的他停止做梦。
这才是第二层幻术最可怕的地方。
“如此想来，破解幻术的关键，还在真实世界中。我在虚幻世界中，就算再怎样通明，也毫无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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